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,险些摔倒在地时,一抬头,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。
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,可是面对面的时候,她都说不出什么来,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?
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申望津再回到楼上的时候,庄依波正在做家务。
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
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,可是面对面的时候,她都说不出什么来,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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