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一次。容夫人说,在霍家,不过没有正式打招呼。
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,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,转头看向了一边。
她对这家医院十分熟悉,从停车场出来,正准备穿过花园去住院部寻人时,却猛地看见长椅上,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猛嘬。
慕浅看着他,你这么一意孤行,自有主张,又何必跟我许诺?
见此情形,容恒蓦地站起身来,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,妈,你这是什么反应?
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