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迟砚了然点头: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。
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行。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,打开后门问她,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,去学校外面吃?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,更不愿意去:我也是。
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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