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谁愿意去,肯定没有人愿意去。骨肉分离背井离乡不说,说不准还要丢命。一百斤粮食,哪里是那么好得的。
果然,不过几息过去,老人的面色渐渐地灰败,他看着老伴的脸,手无力地垂落下来,微微笑着闭上了眼睛。而边上的大娘,不知何时早已睡了过去。
因为在腊月中送走了老人,快要过年了,气氛还有些沉闷,因为过年,冲淡了些老人带来的伤感,越是靠近月底,也渐渐地喜庆起来。平娘后来又闹了几次,不过村里那么多人,她辩不过,又不能如村长所说一般去报官,而且族谱上进防的名字改到了他们夫妻名下。再闹也是没理,只能愤愤放弃。
这两年杨璇儿鲜少出门,而且人又消瘦,看不出年纪,总觉得她还小,张采萱可记得,她似乎比自己小一岁来着。那就是今年十七八?反正最少十七了。
因为在腊月中送走了老人,快要过年了,气氛还有些沉闷,因为过年,冲淡了些老人带来的伤感,越是靠近月底,也渐渐地喜庆起来。平娘后来又闹了几次,不过村里那么多人,她辩不过,又不能如村长所说一般去报官,而且族谱上进防的名字改到了他们夫妻名下。再闹也是没理,只能愤愤放弃。
到了正月中,天气回暖,西山上的雪都融化了大半,路上也好走了。众人纷纷走出家门,拿了刀和锄头去收拾地。
全库拿着锄头,笑道,这地肯定不好翻了,当时我们忙着采药,没想到那么多,来帮你们翻一下,要不然我们心里过意不去。
秦肃凛扫一眼顾家门口,低声问道,你想换给她吗?
骄阳自从生下来,就没看过大夫,期间几次风寒,都在只有一点苗头,比如开始咳嗽或者鼻涕的时候,张采萱就赶紧熬药灌下,好在都没有太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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