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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