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
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景彦庭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了她的头,又沉默片刻,才道:霍家,高门大户,只怕不是那么入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,红着眼眶看着他,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,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,就算你联络不到我,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?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?
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