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