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冷着一张脸,静坐许久,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,冷眼看着外面的人,干什么?
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
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,一见到她来,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,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,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,保持缄默。
容恒却瞬间气极,你说这些干什么?故意气我是不是?
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,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,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,迎上了他的视线,怎么了?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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